当他推门走进傅城予和贺靖忱所(suǒ )在的房间时,发现自己心情不好这回事是挺明显的,因为傅城予一见他就挑眉笑了起来,哟,容大少少见啊,这是怎么了?遇到烦心事了?
关于温斯延说过的那些话,容隽没有向乔唯一说(shuō )起过,而偶尔他隐晦地拈酸吃醋,乔唯一也只是笑他小气多心。
吃过饭,两个人告别了温斯延(yán ),回去的路上,容隽话很少,乔唯一也只是靠在座椅里玩手机,没有跟他说什么。
没过多久,贺靖忱被认识的人叫出去打招呼,包间里只剩了傅城予和容隽两人。
容隽一时不知道该气还是(shì )该笑,难道吵了大架我就会赶她走吗?我始终还是会让着她的啊,对此您和唯一都不需要有任(rèn )何顾虑
你困就不管我啦?容隽说,我们快一周时间没在一起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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